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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庭柯當然知道這人的擔憂並不是真心,可能還會在背地罵他自爆活該,可他毫不在意地勾起唇角,像是甘願引頸受戮的囚徒,將自己的雙手併攏遞上去。
手錶被摘下,時棲的手指撫過顧庭柯的腕骨,冰冷的環扣卡在骨節上。
顧庭柯那雙修長的手指微垂,在時棲開始收攏的時候微不可察地蹭了一下他的尾指。
時棲的手微微一頓:「疼了?」
全部的鏡頭都集中在那雙好似擔憂的秋水眸子上,沒人注意到,原本卡在腕骨的鐵環被時棲猛地收緊,語氣卻是心疼又擔憂的:「我之前不是都跟你說過……」
眾人都以為他說的是說過要藏好自己,只有顧庭柯自己知道,時棲說得分明是——
要開始拒絕。
手銬勒得腕骨有些不適,可顧庭柯眼中卻依然帶著笑意,像是一頭狼縱容另一隻在自己面前胡鬧的狐狸:「我記住了。」
顧庭柯的手腕翻了一下,低頭看了眼自己腕上的手銬:「那我可以拒絕這副金色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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