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沈哥的這個我是信的,我們醫學生是這樣的,課程實習根本就沒有時間。】
【夏鷗看起來也好真誠啊,喜歡這種直白的人,會不會都是直接明說。】
【對哦,而且他剛剛還主動幫小狗介紹人脈。】
【老婆呢老婆呢,他之前玩過?】
鏡頭掃到時棲那邊,他的手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舉了起來,大眼睛清澈真誠。
【我就說吧,時棲肯定沒玩過。】
【對啊,他那個撒謊技術一看就不怎麼行,怎麼可能熟練這種遊戲。】
【黎煬、夏鷗、沈聽澤、時棲,這下已經是四個人了,八個人里四個新手,這局可不怎麼好打啊。】
【對啊,新手很可能聊爆還拉著隊友一起死。】
「好吧,」路舟數了數,「四個新手,還有沒有……」
顧庭柯突然在這個時候舉起了手。
時棲舉左手他卻舉右手,桌子就這麼大,兩人的手不可避免地碰在一起,時棲的手指微一蜷縮,顧庭柯立刻轉過了頭:「怎麼了?」
「是太涼了嗎?」顧庭柯修長的指節動了動,像是一直追隨著飛鳥而去的枝椏,他低笑了下,「可能確實是昨晚的被子太薄了。」
分明是關越提出的話題,可顧庭柯說話的時候卻一直望著時棲:「應該沒有不舒服吧?」
只是手指碰了一下能不舒服到哪裡去,他們在聊現在的事,可這個問句針對的分明是昨晚。
時棲微一挑眉,聲音淡淡的:「沒有。」
「倒是你……很冷嗎?」
他說著,起身從旁邊的沙發上拿了條毯子來,將他搭在顧庭柯的腿上,貼心的模樣:「這麼樣有沒有好一些?」
【啊啊啊啊啊老婆真的好溫柔賢惠啊嗚嗚嗚。】
【顧庭柯你何德何能啊啊啊啊!!!】
「嗯,」顧庭柯一點頭,「謝謝七七。」
他背後墊著抱枕,膝上搭著毯子,似乎是這個房間裡最嬌弱的男人,可顧庭柯抬手將那條毯子拉了拉。
「太長了,」顧庭柯說著,將毯子同時搭在時棲的膝上,灰色毛毯將兩人膝蓋一起遮住,「應該這樣用才對。」
【啊啊啊啊啊啊啊顧總你在幹什麼?】
【什麼毯子啊需要你們兩個人一起蓋?】
【臥槽這玩意兒豈不是自帶一塊遮羞布,這個詭計多端的男人,等會兒不會在下面偷偷撩撥我們老婆吧!】
【攝像呢攝像呢攝像呢,快給我在桌下放個機位,讓我看看他們兩個人四條腿都在下面看些什麼?】
確實是遮羞布,時棲想。
因為在昨晚,這個毯子就是作為這個作用而存在的。
他知道顧庭柯是什麼意思,顧庭柯也知道自己是什麼意思。
時棲微一垂眸,便看到顧庭柯拿起早上的那隻陶瓷小兔在手中把玩著,指骨一曲,偏頭望了他一眼。
當然……在給這隻兔子之前,顧庭柯還說過,讓他幫幫忙來著。
畢竟是今天是淘汰日。
時棲似笑非笑地回望過去。
可是二人這種眼眸的暗戰在旁人看來跟要拉絲了一樣,關越原本懶散靠在椅背上的姿勢猛地挺直,舉手道:「既然顧總這種都能算是新手,那我也算好了。」
【哈哈哈哈哈關少,怎麼哪都有你。】
【媽呀,關少也舉手,八個人的局六個新手,和著只有影帝和許喬兩個人能玩唄,你們幾個人最後都給我是兔子,不然嘖嘖嘖……】
【行行行,一群狼裝萌新,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演?】
【對哦,好想知道這把誰抽到的狼?】
「看來咱們新手玩家還是挺多的,」路舟饒有興致地看了幾人一眼,「那我就簡單介紹一下規則吧。」
「由於我們是八個人,本次遊戲包括三名狼人,三名神明和兩名平民。」
「遊戲進程分為白天和黑夜。」
「當上帝……」路舟說到這時笑了下,「也就是我。」
「宣布『天黑請閉眼』時,所有玩家閉眼,黑夜裡狼人可以交流共同殺死一名玩家,有特殊功能的神民在黑夜裡可以行使自己的技能。」
「當上帝宣布『天亮了』時,所有玩家睜眼。由上帝宣布昨夜死亡情況,首夜死亡的玩家可以留遺言。其餘人進行發言陳述和投票。」
「狼人每晚可殺一人,白天選擇自爆,直接進入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