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啊,如果顧總和關少是狼,顧總這個心機肯定不會出時棲,那肯定是先把沈哥給殺了。】
【哈哈哈你們這個狼人殺玩得跟情敵刺殺大賽一樣。】
「但是你還活著,除非女巫開藥救過你,不然我跟關少晚上就不可能見過面。」
「而在你的視角,關少不是狼就是女巫,但是我想……如果我真的刀了你,關少應該不會對你用藥的吧?」
顧庭柯手上的杯子一轉,抬眸望向關越:「對嗎,關少?」
關越雙手舉起,啪啪啪地給他鼓起了掌。
隨後,腦袋向下,贊同地點了點。
不過做完這個,他椅子一轉望向身旁的沈聽澤:「別生氣,我也不是針對你,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救的。」
【哈哈哈哈哈關少,不愧是你。】
【好有道理啊關少,感覺關少確實是那種拿了女巫牌絕對不會開藥救人的。】
【真的嗎,時棲也不會救嗎?】
「真的嗎關少,」夏鷗偏頭望他一眼,「七七你也不救?」
【哈哈哈,這是什麼送命題?夏鷗簡直是我嘴替!】
【笑死,關少啪啪打臉。】
關越垂眸望了眼自己手上纏著的繃帶。
那是之前為時棲擋刀的時候留下的。
他輕輕地扯了下嘴角,眼眸望向時棲,那其實是一個很容易被人誤認為多情的眼神,可他出口的卻是:「我沒救過。」
時棲的長睫顫了下,顧庭柯搶先開口道:「你又不是女巫,你當然沒救過。」
「不過既然你不是女巫,那就只能像沈哥說的是頭狼,你們兩個配合得這麼默契,」顧庭柯微微眯起眼睛,眸中的光好似已經看透一切,「……是昨天晚上商量好了,要今天先把我歸出去?」
尋常的人自然以為他說的是昨天狼人睜眼的時候,可是和關越和沈聽澤知道,他們昨天確實商量過事情——
不是現在,而是在時棲和顧庭柯同床共枕的那個晚上。
在一樓的吧檯,他們眼睜睜看著時棲跟著顧庭柯進入三樓房間的時候。
關越說——「既然都不想做狼,那總要有一個人……」
比如現在。
但是誰又比誰演技差呢,關越和沈聽澤連對視都沒有,可顧庭柯似乎也並不期望從他們那裡得到答案,他需要的只是一個態度。
隨即轉頭卻望向時棲,原本鎮定的,運籌帷幄的聲音一瞬間軟了幾度,好像是一頭獅子突然之間露出藏在的手心的爪墊,撒嬌似的:「算計著欺負我呢,七七。」
【啊啊啊啊啊啊顧總!】
【顧總這是在撒嬌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顧總!】
【不是吧顧總,您都把人家兩個打成了狼了,在老婆這裡委屈什麼啊,被算計難道不是因為平時作孽太多?】
時棲微微皺了下眉,似乎在分辨顧庭柯那句話的真實性,可是卻從旁邊的零食箱裡拿出一塊糖果來:「那……你吃顆糖?」
顧庭柯輕輕一笑,將時棲給的糖攥在手心,連同著碰了一下他的指尖:「不過人在說謊時總是傾向於一真一假。」
「沈哥當時說了我是狼,又給了一個隱藏信息——七七是好人。」
糖紙被握在手心,顧庭柯道:「所以七七應該是個好人的。」
【????顧總你不要太戀愛腦,時棲明明是狼好不好!】
【嗚嗚嗚你們怎麼敵對都能發糖啊。】
「所以……」顧庭柯接著道,「關少不是女巫。」
「夏鷗和許哥如果是那個用了藥的女巫,說明應該是確信你的好人身份的,夏鷗的發言又在你之後,至少應該替你回護一下,可惜並沒有。」
「那說明他們兩個也不是。」
「我又是你查殺的狼。」
他抬眸望向沈聽澤:「所以沈哥,你這個預言家的身份要想做實……」
顧庭柯藏在毯子下的手緩緩地動了動:「除非,我的後置位有人跳女巫認下給你發的解藥。」
時棲瞬間便感覺到自己手指上傳來的觸感。
他當然知道顧庭柯是什麼意思——
顧庭柯的後面發言的只剩下他、黎煬與林和霜三個人。
讓黎煬當女巫給沈聽澤發解藥沒人會信,好人陣營的林和霜沒道理幫他們,更何況他又不是女巫。
那就只剩下了自己。
顧庭柯在提醒他跳女巫,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