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來?」
聲音蹭過耳垂,時棲微微偏了偏頭:「來什麼?」
「來……懲罰我。」
顧庭柯鬆開的手卻沒有直接離開,反而指腹用力,按在了搗碎棒的頂端。
拜閱片量所賜,時棲幾乎一瞬間便理解了顧庭柯所說的「懲罰」到底是什麼意思。
耳根一瞬間紅透。
不是說沒談過戀愛嗎?
顧庭柯哪裡學得那麼多這麼多花樣?
身體開始變得灼燙,但是——時棲咬了咬牙,要是現在這麼容易被顧庭柯拿捏,以後這人指不定會變本加厲成什麼樣。
獵人的較量換了個方式,時棲咬牙平復著呼吸。
「是這樣嗎?」
時棲錯開一點,手指反客為主地握住搗碎棒,他好像學得不是很好,指腹要一圈一圈地才能緩慢握緊,微微擰轉著向下,瑩玉修長的手指與金屬的螺旋光澤形成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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