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我棲我庭柯果然就是最甜的啊啊啊啊,一群狼裡面唯一的一對兔子還能找到彼此!】
【現在小情侶可以好好談戀愛了嗚嗚嗚!】
「你是什麼時候……」
顧庭柯笑了,和時棲一樣的回答:「一開始。」
如同時棲一開始就知道他是兔子一樣。
顧庭柯從一開始就知道時棲的身份。
一個連撩了兩句都要給人分手費的人怎麼會是金錢?
一個拒絕了沈聽澤的手繩,拒絕了關越的雜誌的人怎麼會是金錢?
時棲從來沒有渴望過從任何一個人身上得到任何物質的東西,更不會在一個可能全是陌生人的戀綜上用別人的真心來換金錢。
他只是硬幣上那隻捧著心臟的笨蛋兔子。
找了那麼久。
只等著一個人來愛他。
而這些,顧庭柯當然從一開始就知道——
他知道時棲不喜歡主動,那麼他來步步為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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