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面對時棲已經沒有絲毫信心,只能強裝鎮定地笑了聲:「你明天不是還要拍戲?」
時棲眉頭微挑,似乎對他這種柳下惠的行為表示懷疑,似笑非笑道:「但是塗個藥酒店也可以吧,你帶我回這裡……?」
「你腰上還有傷。」
這個理由顯然更加充分,雖然比起提醒時棲更像是提醒顧庭柯自己,顧庭柯將藥油收起來,沒有再看時棲因為拍打戲而穿上的緊身作戰服,手指碰了碰他的頭髮:「早點休息吧。」
「主臥里有浴室里,換洗衣服已經放在裡面了。」
「我就在隔壁,有事記得叫我。」
帶時棲回來不是因為酒店的沙發塗不開藥,而是顧庭柯覺得時棲這個時候應該會需要一些陪伴——「我手機不靜音,就放在枕邊,打電話或者在群里發消息都行。」
「睡不著也可以叫我,」顧庭柯聲音沙啞,忍耐道,「剛好回來還在倒時差,就當陪你失眠的男朋友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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