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庭柯一來,便將手機扔進他的手裡,隨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往他懷裡一靠:「不想動腦子了,你幫我打。」
時棲的腦袋擱在顧庭柯的胸口,卻又惡狠狠地威脅道:「要是掉星我就殺了你。」
越是嚇人的威脅往往越沒效,顧庭柯壓根沒當真,卻還是順從將手機接了過來。
時棲動了動身體似乎在盯緊屏幕,可垂下的目光卻落在了顧庭柯修長的手指上。
顧庭柯很輕地勾了下唇角。
他當然知道——時棲偶爾會這樣將手機扔給他,說什麼拍戲太累了這個賽季沒上分或者這個人太菜了不配和自己玩讓顧庭柯代替他。
可是顧庭柯心裡清楚,時棲是在用這種方式試圖緩慢地幫自己脫敏——他真正想幫人做點什麼的時候從來都不言不語。
但時棲只有在這個時候會乖乖地靠在他的懷裡。
柑橘味幾乎縈了滿懷,其實感受著依偎的溫熱和心口的發旋,顧庭柯當初的窒息和束縛感已經好了許多,時棲從頭到尾都是帶他衝破藩籬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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