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到我的文件里去。」
顏湘笑了起來,心想開會開到一半,突然看到一張過山車的塗鴉,蔣先生一定很無奈。
畫冊旁,還有一張明信片,只是被撕碎了,又被粘了起來。
蔣榮生坦然地說,「這是我們吵架的時候,賭氣撕掉的。後來我用膠布重新把它粘起來,跟畫冊放到一起。」
顏湘捏著那張明信片,沒有說話。
蔣榮生:「多多,一段關係里不止有幸福,性,有時候它也會有分歧,爭吵,這張明信片就是分歧的結果。我們的關係是那麼地真實,」
蔣榮生又打開保險柜,裡面除了放著一些現金,武器,成摞的金條,還有一張薄薄的紙。
蔣榮生把它抽了出來,擺在顏湘的面前,循循善誘,「你不要再說這不是你的家了,好麼?我們已經結婚了,各自的手上戴著一對在市政廳交換的戒指,你親手給我戴上的,我親手給你戴上的——這是在la領的結婚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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