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次的,跟蔣先生幾乎一模一樣,一模一樣!
因為練過很多次,因此雕刻的時候能恰到好處地捕捉到那一瞬間寧靜卻永恆的動態,平靜,仿佛永生,超凡脫塵。
顏湘還看到,雕塑的眸子則是純粹的黑色,如同永夜。
儘管燈光落在那雙黑色的眼睛上,顏色也依舊是濃重得化不開的漆墨,光照不進去,如同深埋地底的囚牢。
顏湘站在門口,久久地凝視著那一尊雕塑。
眼眸中情緒莫名。
很久很久以後,顏湘才艱難地吐出一口氣,可是在大夏天的,依舊手足冰冷,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模糊地意識到,自己好像忘記了一些事情,一些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他想問蔣先生,可是猶豫了半天,卻不知道說些什麼,那種感覺非常難受,像心臟被緊緊地攥著,發疼,幾乎想流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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