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因為必須要用理智控制著力度,下手太重的話會讓小孩害怕,不捨得。
可是不掐住他,不一直看著他的眼睛,怨念難消。
我已經足夠忍耐了啊。這還不夠嗎。
我已經很努力地去偽裝了啊,還不夠嗎。
就是一個小時候認識的朋友而已,也值得你一直牽掛回憶嗎。
蔣榮生不覺得這是嫉妒,太過濃烈,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已經難以分辨。
你們初高中談過戀愛?初戀?還是從來沒有在一起過,一直藏在心裡,才讓你這麼念念不忘,食髓知味。記得的人也只有他。
你醒了之後見面最多的人是我,也只認識我,怎麼沒見你夢見我呢?
蔣榮生其實有點想笑,唇角的情緒很輕地掠過,又迅速變得平靜疏離。
腦子真的壞掉了。
蠢得不可理喻。
你拿著我的皮囊去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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