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麼得跟蔣榮生說。他不同意就免談。
更不用說出了國。
於是顏湘也沒有辦法直接打車去大使館。
他邊走,邊想扇自己兩巴掌了。
真是徹底被養廢了,出門竟然敢不帶手機不帶錢,語言也不通,滿大街的廣告牌,洋文一個都不想看,看得他頭痛。
就這,還敢屁顛屁顛的跟著姓蔣的出門,要是那個人突然不高興了,把自己扔在美國怎麼辦?
自己為什麼就從來不害怕,沒有考慮過這些問題呢?
「嘶!」顏湘突然吃痛,低頭看,地上有玻璃碎酒瓶的渣渣,把他的腳趾劃了個大口子。
豆大的血珠正在慢慢地滲出來。
顏湘蹲下,蜷縮著腳趾,眉頭微皺,可是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用手擦擦流出來的血。
可是好痛。血一時半會也不會停下來。
顏湘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一樣,他蹲下來,抬起眼,望著滿目陌生的城市,這片是富人區,幸好暫時沒有看到醉醺醺的流浪漢,也暫時沒有搶劫的青年或者槍擊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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