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掙扎反抗,又被牢牢壓著,哭,喊,求,罵,都沒用,只能留下兩爪子似是而非的威脅,沒什麼用,跟小獸註定無力的嗚咽一樣。有可能還會被扇一巴掌,被蔑視著,「不過是個婊||子,玩了又怎麼樣。」
他只能被扇得嗚嗚地哭,又跑不掉,最後反抗著,沒力氣了,流著眼淚睡著了。
顏湘睡著的時候,也不太安穩,總喜歡臉朝下,身體蜷縮成一團,抱著東西睡,微卷的頭髮滾成一團,像一隻冬天瑟縮取暖的小羊。
他的眼皮很薄,紅腫就更加明顯,緋紅的一層,看上去又可愛又可憐。
蔣榮生坐在床邊,摸摸顏湘的額頭,確保他沒有發燒,給他餵了一點水。
顏湘似乎是習慣了,溫順地張開嘴,把溫水咽了下去,無意識地。
蔣榮生安靜地看了一會,把顏湘放回床上,蓋好被子。
隨後,他隨手拿起一件長衣,披好,轉身去了樓下的廚房,用高壓鍋燉了一鍋清淡的粥,切了一些蟹茸,細細的,拌進粥里,攪了攪。端回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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