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了他還會要你嗎?髒婊|子。除了我,誰還會要你。沒用的兔子一隻,又弱又傻。說你兩句你還不高興了。」
最親近的人最知如何說話扎人心,蔣榮生說的這些話,正是顏湘一直擔心的事實。
這時候他像一隻被扔到陽光下審判的小遊魂,在冷入骨髓的目光下無處可逃。
然而還用蔣榮生說,他也知道自己賤。
「那又怎麼了?我從來沒有奢求過我跟他能在一塊,只要看著他我就心滿意足了。他知道又怎麼樣,他有拋棄我的權利,我也有一直守著他的權利,我樂意!」
蔣榮生的瞳孔中閃過一絲晦暗的神色。似有洶湧橫流。
半晌之後,他才輕微地眯著眼,一字一頓地:「你就這麼賤。」
顏湘也不在乎,輕飄飄地說一句:「不是你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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