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卻有些特別,可能是因為結婚了。他感覺自己的人生需要發生一些微妙的變化。
蔣榮生想了想,指著顏湘兜里那個小泥人說:「把這個送給我。我就告訴你我在寫什麼。」
顏湘忽地有點害羞,把那個小泥人藏好,搖搖頭。
蔣榮生:「那真是太可惜了,寶寶。」
可是顏湘又實在好奇蔣榮生在寫什麼。他隱約能看得出是俄羅斯文。
俄羅斯語對蔣先生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像是一把鑰匙。
顏湘感覺那張紙上寫的東西很重要,他猶豫了一會,還是半猶豫著把兜里的小泥人掏出來,放到蔣榮生面前。
蔣榮生笑了笑,把顏湘拉到腿上,從身後環著他,圈緊。兩個人貼在一起,看桌子上那幾頁寫滿俄文的信紙。
放在桌子上的,是一個剛剛捏的小泥人,穿著西裝,手裡拿著一沓文件,面容看起來十分英俊。
眼睛的顏色,雖然用的是很深的藍色,幾乎接近於黑,但是它始終是墨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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