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著蔣憶,說不出一句話。
大家看完了熱鬧都快十二點了,也就到了該散的時候,幾個玩遊戲喝醉的女生都安排了送她們回去的同學,最後剩傅季寒直接被班長孫博派給了蔣憶:「人是你弄成這樣的,你理應負責送他回家。」
蔣憶知道自己肯定跑不了,也沒多說什麼。
慢慢的包廂只剩蔣憶和傅季寒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相互看著。
蔣憶說:「現在好了,非要打什麼破賭,喝成這個鬼樣子,還能不能走了?」
傅季寒試著站起來,剛站起來就差點跪了,還好蔣憶及時扶住,「瞎逞什麼能,承認輸了有這麼難嗎?」
傅季寒依然沒有說話,可能是沒有力氣說話,也可能是被剛才的吻嚇著了,只用一雙眼睛盯著蔣憶。
蔣憶把他一隻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一隻手摟住他的腰就要往外走,沒想到竟然被傅季寒推開了,然後晃晃悠悠坐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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