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再次回頭看向傅季寒的時候,瞬間無語到笑了。
好傢夥,傅季寒的手在水柱的周圍各種洗,就是放不到水裡面,洗半天洗了個寂寞。
蔣憶把傅季寒的手拉到水裡面淋,「你最好明天早上起來什麼都不記得,要不然你在我面前算是抬不起頭來了,年級第一喝醉了這副德行,說出來別人都不信。」
兩人從飯館出來,蔣憶把傅季寒扶到牆邊站著,自己則摸出手機開始打車。
雖說已經大半夜了,但司機接單還是挺快的,一輛計程車從兩公里外趕過來。
這時一個黑色的錢包伸到蔣憶面前,傅季寒身子晃了晃說:「給你錢。」
蔣憶知道傅季寒的意思,打車要錢,傅季寒要給錢給他打車。
蔣憶說:「塞回口袋去,別待會掉了,這點打車的錢我還是有的,況且又不止你要打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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