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怕把人喝死了惹一身閒話,誰他媽願意吻你。」
傅季寒盯著蔣憶看了良久,最後垂下了眼眸,啞聲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眼前的傅季寒就像一隻受傷的獸,不想讓別人看見他的傷口,卻又遮掩不住,蔣憶克制住想去安慰的衝動,故作冷漠地問:「那我手機呢?」
傅季寒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部手機,還給蔣憶,臉上擠出一絲苦笑,「我忽然能理解趙君君的感受了,被當面拒絕,還真的挺難受。」
雖然蔣憶不是那種高冷的人,但是此時他能做的也只能是,一句話不說,轉身就走。
只留下一個冷冰冰的背影。
從這天后,傅季寒有好幾天都沒來上課。
蔣憶無意間聽見孫博說傅季寒病了,很嚴重的樣子,說是都住院了。
蔣憶心瞬間沉了下去,自己究竟幹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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