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杜冰驚得眼珠子都要暴出來了,「這是什麼操作?蔣憶,你給學霸下迷魂藥了?憑什麼聽你的?」
龔喜也拍了拍蔣憶說:「可以啊兄弟,有兩下子。」
蔣憶心情很好地對傅季寒說:「聽我的就對了,你就好好考你的年級第一,就得了,這種地方不屬於你,以後不要來了。」
傅季寒還真聽話地哦了一聲。
杜冰無比的不服氣,「為什麼啊?這是為什麼啊?」
「這麼優秀的野王,蔣憶你竟然讓他不要來網吧?你這是把我挖人的後路斷得乾乾淨淨啊,蔣憶你還是不是人?」
蔣憶不答反問:「還想不想干盧芳了?才贏一局就忘了前面連跪的恥辱了?盧芳已經遞戰書了沒看見嗎?」
「乾乾干。」杜冰撿起耳機,想到什麼又說:「蔣憶你不會讓學霸現在就走吧?才剛贏一局啊,要這樣的話你他媽就真不是人了。」
蔣憶說:「人家自己有腳,要走要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啊。」
杜冰看向傅季寒,「學霸,你現在不走吧?還能跟我們打幾局不?」
傅季寒看向蔣憶,杜冰見狀衝過去從蔣憶座椅後面圈住蔣憶的脖子,威脅道:「你要敢讓他走,我今晚就跟你同歸於盡。」
雖是玩笑,但杜冰是真的不希望傅季寒走,他還想靠學霸多掙回一點面子呢。
傅季寒說:「我不走,你放開蔣憶吧。」
杜冰有些不相信地問:「真的?」
蔣憶拍開他的手說:「你聾了啊?人家都說不走了還問,愣著幹什麼?開局啊!」
杜冰哦了一聲,跑回座位邊戴耳機邊說:「陣容保持不變啊,爭取再虐盧芳他們一把,讓他們也嘗嘗連敗的滋味。」
接下來一個小時不負眾望,節節勝利,連贏了三局,打到盧芳帶著兄弟們直接從紅領地干到賽盟來。
盧芳見面就問:「誰是『晚來天欲雪』?」
龔喜說:「喲,芳妹兒,咋了,你也來挖人來了?」
盧芳笑了一聲說:「來我們團隊,我每年給十萬,你們給得起嗎?」
杜冰連嘖好幾聲說:「真有錢,我去你們團隊,你每年給我十萬行不行?」
盧芳看了一眼杜冰,「你不值十萬,給你兩萬你來不?」
「來你大爺!」杜冰氣得吐血,他就值兩萬?
蔣憶沒忍住笑出了聲,盧芳看過來,「蔣憶,今天一直粘在你屁股後面的是誰?」
一直默不作聲的傅季寒輕飄飄吐出一個字,「我。」
盧芳尋著聲音回頭,傅季寒歪在椅子上,脖子上掛著耳機,細碎的劉海下一雙漆黑的眼睛微眯著,皮膚冷白,嫣紅色的唇似笑未笑。
盧芳的態度立刻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寒哥?你也來這兒了?不好意思哈,不知道是你,你就是『晚來天欲雪』?嘖嘖嘖,不愧是寒哥,打遊戲也是鶴立雞群。」盧芳躬身舉起一個大拇指,笑得很狗腿。
「說誰雞群呢?」杜冰不高興了,「你什麼意思?」
盧芳說:「沒說你是雞,別瞎理解。」
龔喜問:「你們認識?」
傅季寒不語,盧芳說:「寒哥家宿城首富啊,我家的財神爺,我家那廠子就靠傅家活著呢。」
說完指了指不遠處一排空位對傅季寒說:「寒哥,你有事吩咐哈,我們就坐那兒。」
傅季寒依然沒有說一句話,蔣憶起身摘了耳機說:「這還打什麼,你們都是這關係了,再打沒意思了,我走了。」說完拎起桌上的書包拉開椅子就走。
龔喜一看蔣憶走了,忙收拾東西喊:「兄弟,你等等我啊,我也回去。」
傅季寒見蔣憶走了,於是也摘了耳機跟著走了出去。
留下杜冰盧芳他們幾個面面相覷。
走出網吧門口,傅季寒說:「我打車送你們吧。」
龔喜剛想拍手叫好,卻被蔣憶拉住胳膊,「謝謝,不用了,我們離得近,走著就回去了。」
說完拽著龔喜就走,龔喜不得不跟上蔣憶的步伐,免不了發牢騷,「整整兩公里呢,打車多快,走回去要半小時呢。」
蔣憶說:「打遊戲你咋不嫌時間長,走半小時就長了?」
傅季寒看著蔣憶拉著龔喜越走越遠,一種難言的滋味湧上心頭,什麼時候他也能像龔喜一樣,可以離蔣憶那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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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第二次月考很快就來了,宿城一中跟其他中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