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舉手:「我會我會,這段幾乎家喻戶曉好吧,我陪你唱。」
蔣憶說:「那好,你唱女聲我唱男聲。」
陸澤剛站起來又坐下去,「那我不唱了,憑什麼我唱女聲,我這麼粗的喉嚨唱女聲還了得?」
史春語說:「蔣憶,你的聲線相對比較細,你唱女聲,而且是你輸了,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龔喜賊笑地看著蔣憶說:「喝醉的時候你唱女聲挺帶勁的呀。」
蔣憶抹了一把臉說:「行,來吧來吧,速戰速決。」
這時傅季寒突然來了一句:「蘭花指什麼的最好也帶上。」
這一開頭,所有人立馬附和,「對對對,黃梅戲必須要掐蘭花指。」「不掐蘭花指的黃梅戲不叫黃梅戲。」「要看蘭花指,我愛蘭花指……」
蔣憶:「」
蔣憶看著傅季寒得逞的嘴臉,氣得牙痒痒,唱黃梅戲已經夠丟臉了,還要他捏蘭花指!
他忽然冒出一個報復的想法,轉頭對所有人說:「化學課上大家都聽過傅季寒唱歌吧,好聽吧?既然他唱歌這麼好聽,那就讓傅季寒唱男聲部分吧,不唱多可惜,大家想不想看傅季寒唱黃梅戲?」
蔣憶剛說完整個包廂的女生都尖叫起來:「想!」
蔣憶大仇得報後朝傅季寒k了一下,接著說:「想不想看傅季寒捏蘭花指?」
包廂內響起更大的尖叫聲:「想!」「特別想!」
傅季寒:
第34章
傅季寒摸出手機划動著手機屏幕。
王璇說:「傅季寒,你看大家都看著你呢,你就賞個面子,給我們表演一個吧。」
趙君君說:「寒哥唱歌真的很好聽,不知道唱黃梅戲是什麼樣子,真的好想聽。」
史春語聽見一片哀求的聲音,也忍不住勸傅季寒:「寒哥,蔣憶都唱女聲了,你就唱一個吧,你不唱,今天大家可能都不會放你走了。」
傅季寒邊劃著名手機邊說:「這不是正在找歌詞麼。」
「啊耶!」
聽到傅季寒答應了,一桌子人都歡呼起來。
傅季寒記完歌詞放下手機站起身,剛和蔣憶對視上就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他什麼時候幹過這種事情。
蔣憶也忍不住笑道:「來吧,董郎。」
陸澤指著蔣憶說:「七仙女第一句就需要掐蘭花指,別以為我不知道。」
都到這個份兒上了,蔣憶還怕掐蘭花指?他舉起雙手,兩隻手中指和大拇指捏在一起,雖然看起來很滑稽,但也是蘭花指,他對著面前一排人說:「看到了吧,蘭花指,掐上了。」
只是他的嗓音實在夾不成黃梅戲的唱腔,但也盡力尖著嗓子唱道:「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笨拙的蘭花指指向斜上方虛空的鳥。
蔣憶這指鳥的動作一出,一排吃瓜群眾瞬間笑得前俯後仰,蔣憶僵直笨拙的四肢和這本應柔軟的動作形成強烈反差,好像他不是在看鳥,而是在對準鳥好一槍嘣了它。
輪到傅季寒的時候,傅季寒舔了舔唇,剛準備唱的時候,蔣憶端起他的手,將他的食指和小拇指捋直,對著前方說:「你要用你的蘭花指指著前面唱。」
傅季寒扶了扶額笑道:「男的不用蘭花指吧?」
蔣憶道:「那不管,我也是男的,我都掐了你憑什麼不掐?」
鮑娜說:「寒哥,沒事,你掐蘭花指也很帥。」
傅季寒搖了搖頭,勉強翹起食指指著蔣憶說的前方唱:「綠水青山帶笑顏。」
低沉充滿磁性的嗓音出奇的好聽,引得幾個女生一陣尖叫。
蔣憶嘖了一聲,繼續唱:「隨手摘下花一朵。」
唱到花的時候龔喜塞了一支筷子在蔣憶手裡,蔣憶看到的時候,忍不住唱笑了,隨手把「花」捧給傅季寒。
傅季寒壓著上揚的嘴角接過蔣憶手裡的筷子,並把他插到蔣憶的耳朵上,「我與娘子戴發間。」
這一動作可把旁邊的人樂壞了。
「哎喲我要笑死了。」
「我肚子抽筋了怎麼辦?」
蔣憶耳朵上翹著筷子仍在唱:「從今不再受那奴役苦。」
傅季寒:「夫妻雙雙把家還。」
笑聲中,傅季寒看著眼前表演滑稽卻又無比鮮活的人,忽然覺得,如果真的可以像歌詞裡面一樣……
蔣憶:「你耕田來我織布。」
傅季寒看著蔣憶:「我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