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種關係,你沒必要因為這種事惱火。」蘇南的聲音冷了下來,他站起身直視俞欽,「我不和你做,單純是因為我不想再繼續和你做床伴。這種曖昧越界的關係,會影響我作為設計師的判斷,也會妨礙你作為老闆的決斷。」
俞欽冷笑:「如果你這麼認為,那為什麼從一開始不拒絕?為什麼現在來跟我說這個?!」
他實在氣得不輕,最後一句質問幾乎稱得上是低吼。
為什麼一開始不拒絕?
還能是為什麼呢?
答案昭然若揭。
蘇南在這瞬間甚至覺得俞欽在明知故問,在撕碎他僅剩的體面。
這讓蘇南覺得自己很可笑,他什麼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這完全是他自找的,是他居心不淨,也是他借著所謂的床伴去慰藉自身。親手將那段原本潔白無瑕的感情打濕,在長久的壓抑下讓它變質,發霉,現在堵在他的胸口,讓他幾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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