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弄的?」霍聞聲一邊喘一邊問。
蘇南想了想說:「好多年前坐飛機的時候,也是遇到雷暴,我座位上的行李艙門意外被撞開,行李箱掉下來砸到了我。」
霍聞聲的喘息停下了,指腹緩慢地撫摸過那道疤痕,明白過來蘇南為什麼會對雷雨反應這麼大。
回憶起曾經見過的疤痕狀態,霍聞聲可以想像當時那道傷口有多猙獰,如果再深一點,或許就會刺破內臟,還是在萬米高空之上,無法很快地得到醫治。
遲來的後怕占據了霍聞聲的思緒,他指腹用了力,下意識將蘇南抱得更緊了一點:「你當時一個人?」
蘇南手上的動作頓了一瞬,然後說:「不是,還有俞欽,他抬手替我擋了一下。」
霍聞聲:「……」我就多餘問。
「所以你文了一隻魚尾?」這個問題多少有些衝動了,霍聞聲有些後悔在這個時候提起這個話題,不過蘇南正被情慾掌控,沒有聽清他的問題,問了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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