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有很強的喘息音。
旬驊看著鏡子裡滿頭大汗的自己,拖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手臂,停下來思考了幾秒。他走到牆角做了一套完整的拉伸之後,反而徑直離開了練習室。
他沖了下澡,走回了宿舍。
在他離開之後,鍾銳立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表,難道表壞了,現在不是十一點多,是凌晨兩點,旬驊居然走這麼早。
宿舍里只有尤灌在,看到旬驊回來,他一個箭步衝到了他面前。
尤灌:「誒,旬哥,我感覺兩天都沒見到你了,你昨天是不是沒回來睡覺。你今天可得好好休息,這樣,你快去洗手間洗漱,我幫你把被子鋪好。」
說完之後,尤灌就把旬驊推進了洗手間,飛快地爬到旬驊的床上,嘴裡唱著揚州小調,幫他把床鋪好。
弄完之後,尤灌扒著廁所門說:「旬哥,你放心,等一會兒他倆回來了,我保證不讓他們說話吵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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