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驊一般不會說髒話,很顯然他現在氣急了。
過了幾秒,他突然說:「對不起。我剛才太生氣了,請你原諒我。我向你保證,從明天開始我每天都給你澆水,直到我離開這。」
話音剛落,樹後傳來一聲嗤笑,那裡出來一個人,語氣不耐:「羅里吧嗦的。」
現在天色已黑,頭頂上一盞路燈亮著,周圍一片昏黃,他還以為這裡沒人。旬驊驚了一下,又很快冷靜下來,啊,管他後面是誰,誰聽見都無所謂。
旬驊眉眼滿是冷意。
旬驊退後一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這裡,我現在就離開。」
他這話說得彬彬有禮,跟剛才那個在樹前發瘋的好像不是一個人。
旬驊轉身往外面走,喻烽雙手抱胸,「你不怕我把你剛才的話告訴節目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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