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指輕拂過臉頰, 碰到唇的瞬間,尤灌像是被蜜蜂蜇了一樣, 瞬間收回了手。
好軟, 他又戳了旬驊的臉,愛不釋手。
什麼蟲子在臉上亂跳, 癢死了,旬驊囈語著嘟囔了一句,含含糊糊聽不清楚。尤灌嚇得心臟慢了半拍, 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幹了什麼,心跳開始往一百八上飈。他回憶著手指剛才的觸感,從指尖開始發熱,渾身都燙起來。
「你站那幹什麼呢?」
范飛章奇怪地看著尤灌,他剛回來就看見尤灌站那一動不動, 跟雕塑似的。
尤灌回過神, 除了微紅的臉頰和偶然閃爍的眼睛,幾乎不能看出他任何的破綻,「沒事, 旬哥他可能太累了, 剛躺那裡就睡著了。我害怕他著涼, 正準備叫他呢。」
范飛章沒多懷疑,點了點頭。
尤灌輕聲喊了幾句, 旬驊迷糊著嗯下,翻了個身又繼續睡。尤灌不忍心叫醒他,呆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突然反應過來,把被子蓋到了旬驊身上。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