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生接二連三地走下車,喻烽離開座位前,看向旬驊的視線愈發肆意。
「喂!」旬驊怒視。
喻烽勾了勾唇角,離開了大巴車。旬驊嘖了一聲,等到最後才下去。
這輛大巴車是最後一個到達酒店的,前面三輛車上的練習生一下車就進酒店裡了。
王鵬龍站在外面等旬驊,他湊到旬驊身邊小聲抱怨,「你說喻烽又不在這吃飯,非得坐大巴車幹什麼。」
王鵬龍指了指大街的另一側,一輛黑色卡宴車燈亮起,起步離開。他繼續小聲說道:「他剛才一下來就坐那車上了。」
旬驊倒是唇角微揚一個弧度,走了才好,他眉眼舒展開來,毫不在意地聳肩,「管他呢。」
王鵬龍拍了拍腦殼,「也是,管他呢。」
這頓算是夜宵的晚飯吃完後,已經是凌晨一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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