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點,他把旬驊拉近自己,眼底是迫切的想要探尋的渴望,「旬哥,如果是你,你會選擇聯姻,還是不顧一切也要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我不知道,愛情太過理想化了,但生活是柴米油鹽醬醋茶。」
尤灌眼裡的光快要滅了。
旬驊有些不忍,還是年輕人啊,對愛情有太多嚮往,旬驊心裡感嘆了一句,還是安慰道:「不過,如果是你的話,或許和我不一樣。」
尤灌鬆開旬驊的手,把頭埋在枕頭上,「反正不管用什麼方法手段,我都想要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
「你在嘟囔什麼,可別再突然起身了,」旬驊囑咐了一句,手心的溫熱將藥膏融化,心無旁騖地推開藥膏。
尤灌把頭死死埋在枕頭裡,雙手攢緊枕頭兩側,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肌肉也緊繃著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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