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些,絕對不能外傳。]
[以後要是他倆結婚了,我們還真的做主桌啊,嘿嘿嘿,我已經開始做夢了]
[對,絕對不能往外說,我艹,我淚都快出來了,啊啊啊啊啊]
尤灌對自己微博小號暴漏的事情一無所知。那天旬驊離開後,第二天他也收拾行李離開了,一個人跑到了西藏,在那裡呆了一個多月。回去的時候,整個人黑了不止一度。
尤灌的母親尤黛正在悠閒地插花,管家敲門,「太太,大少爺回來了。」
尤黛輕瞥了管家一眼,「他看起來怎麼樣。」
管家抿唇,實話實說,「大少爺變黑了,但是看起來倒是沒有以前擰巴了。而且他說一會兒就過來找您。」
尤黛輕笑了一聲,剪斷了玫瑰的花枝,淡淡說道:「看來他是想通了。」
秦岳傳媒有限公司。
秦剛給旬驊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人接,他眉頭皺在一起,看起來非常焦慮。
秦剛打電話地時候,旬驊出演的話劇剛剛謝幕,他還沒有換下演出服,因此根本沒有接電話。
他臉上塗滿了土黑色的油彩,蓬頭垢面,如果沒人說這是旬驊,估計任憑誰也想不出來,這個黑不拉幾的駝背會是時下熱門男團的顏值擔當。
秦剛拽著鬍子,不小心拽掉了一根,疼得他吃痛地叫了一聲。不過這也讓他想起來,旬驊現在估計還沒表演完話劇,還得等一會兒。
秦剛也不懂旬驊為什麼不好好休息,自從他上一次去滬城把旬驊接回來之後,旬驊就有些奇怪,好像在強迫讓自己忙起來。
別的藝人工作完了,都會給自己放假,好歹休息一兩周。但旬驊最多在家待了兩天,就又迫不及待地自己給自己找活幹了。
旬驊在《朝堂風雲》殺青之後沒有閒下來休息。
他也不想閒下來,免得自己想東想西。
他主動聯繫了飾演康海軒的盛孟輝老師,托他幫忙在話劇團里演了一個小配角。
當初在劇組,兩人閒暇時聊天,盛孟輝得知旬驊是因為話劇才走入演戲的道路,對他很有好感,再加上旬驊的演技的確不俗。所以接到旬驊的電話後,盛孟輝很快就同意了。
四月下旬到五月末,旬驊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都泡在話劇團里,化名華尋在這裡演戲。
秦剛打電話聯繫他的時候,旬驊正在化妝室里卸妝。
因為油彩塗滿了所有裸露出來的肌膚,不是很好卸。所以即使已經卸了十分鐘了,他還在和油彩做鬥爭。
電話響起來的時候,旬驊手忙腳亂地拽了一張紙巾把手擦乾淨,「秦哥,找我什麼事?」
秦剛,「小旬,你這個話劇還要再演幾天。」
旬驊想了會兒,「話劇還得再演一周,不過之後我這個角色都是a角去演。」
「行,那我就給你訂最早的高鐵。這事電話里不好說,你快點回來,咱們面談。」
五分鐘後,高鐵票的信息就發到了旬驊手機上。
下午一點,高鐵站。
秦剛穿著一身黑,大胡茬子加黑墨鏡,再加上他心情極其不好,往那一站□□似的。沒幾個人敢從他身邊過。
因為秦剛說得太急,而且高鐵票時間也太趕。旬驊身上的油彩根本沒卸乾淨,臉上黑一塊黃一塊,再加上頭髮上的妝造還沒卸,雖然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但是整個人看起來依舊是土黃土黃的,跟之前白到發光的完全不像是一個人。
所以當旬驊戴著帽子口罩出現在秦剛面前的時候,秦剛還煩躁地瞥了他一眼,然後整個人突然愣住,「你是小旬?」
旬驊點點頭,無所謂地說道:「來不及卸了。」
剛坐上汽車,旬驊還沒繫上安全帶。
秦剛把車門一關,然後開始破口大罵,「我真特麼想知道《一念驚春》劇組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旬驊被他這聲暴呵驚了一下,「《一念驚春》?」
秦剛冷呵一聲,「《一念驚春》又提前到六月中旬開機了,開機時間都改來改去的,逗人玩呢是吧,這劇組t的真是有毛病。」
旬驊表情一變,六月中旬,這完全跟婁旭弘電影的拍攝時間衝突了。
秦剛深呼吸,「等咱們回公司再繼續討論,不然我害怕我現在太生氣,把前面擋我路的車全都給突突突撞了。」
旬驊嘴角抽了下,把剛系好的安全帶打開,語氣真摯,「秦哥,我來開吧。」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