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森鋮嘴角扯出一個弧度,但笑意不達眼底,「我到不清楚,什麼時候堂堂大影帝,居然淪落到要搶別人的飯吃了。」
他這話說得毫不客氣,絲毫沒有顧忌任何情面。
厲瑒收起了笑容,略微諷刺地說道,「那我也比不過某人,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
旬驊尷尬地低下頭,這倆人是親戚,他實在插不進去嘴。
十多天沒見厲瑒,本來他以為自己早就能做到心如止水了,但現實教自己做人。從剛才見到他開始,心緒就沒有平靜過。旬驊心裡無聲嘆氣,是自己還沒有出戲嘛,果然還是的躲著點他。
也不知道有什麼仇什麼怨,那兩個人現在還在唇槍舌戰,不愧是叔侄,兩人全程罵人的不帶髒字。他們能不能顧忌一下還有自己這個外人在場,那些話能不能等他走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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