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圍起來的就是尤灌,他要退圈這件事早已經人盡皆知,別人灌他酒,他直接冷著臉拒絕,完全沒有人敢強迫他。
冷冽的眉眼讓人心生懼意,即使有幾個人看他長得帥,想拿著酒杯過去搭訕,但是被那雙滿是冷意的丹鳳眼一瞧,就又都灰溜溜地離開了。
喬驥終於從人群的包圍里脫身,他喝了很多,但臉上卻絲毫不顯醉意。
旬驊已經有些暈頭轉向了,滿是眩暈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但還是有人在不斷地敬酒,敬酒詞說得花里胡哨,大有不喝就是瞧不起誰誰誰的意思。
喬驥接過那杯酒,「我替他喝吧。」
旬驊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眼角瀲灩著波光,仿佛被拿在手裡蹂躪過一般,那雙桃花眼早已醉爛。幾乎不需要多餘的動作,就已經足夠撩人心弦,怪不得這麼多人來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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