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宴,該去還得去。
薅羊毛似的捋了一把自己的頭髮,沈懿君扶著酸疼的腰起身,卻在下床時忍不住雙腿一軟,又重新跌回了床上。
他在心裡無聲問候了一下始作俑者,想到家裡還有一個爛攤子在等著自己,深深嘆了口氣。
忍著腰間的不適下床洗漱完,沈懿君站在衛生間巨大的鏡子前穿著昨晚被扒下來的衣服,看見自己脖子以下那星星點點的歡愛印記,自暴自棄地想,乾脆直接出櫃算了。
他一個天生彎,本來日子過得好好的,「相親」這把大錘從天而降,把他砸得暈頭轉向。
而人只要一倒霉,就是所有的破事都會見縫插針在同一時間找上門。
沈懿君穿好衣服,目光停在左手袖口的位置,那裡本該有一枚精緻的珍珠貝母袖扣。
要是別的東西丟了也就丟了,偏偏是蘇程鈺給的。
同一時間,京市cbd的某家私房菜館裡。
隱私性極好的包間布置高雅,臨水的一面是紅木的移門,拉開便能看到外面清澈的流水潺潺,和搭載在托盤上隨流而動的小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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