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掌心裡的溫度。
「大樹,你不是要背短歌行嗎?」不知道他為什麼還不背,邵青燕又問了一遍。
「背,我背,短歌行、漢、曹操。」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城隍這是被拘傻了?」
「噓。」
「電梯來了,程總你們先進去,我們坐下一趟。」
跟在身邊的人似乎少了一大半,連邵青瑤也站在即將關門的電梯外朝自己揮了揮手。
「青燕,哥走了,好好照顧爺爺。」
「你不去看看爺爺嗎?」邵青燕。
可惜沒等邵青瑤沒有回答,電梯門就關上。
「周公吐哺,天下歸心。燕哥,你還想聽什麼?」
「短歌行,想聽你背短歌行。」邵青燕重新看向程大樹。
「好,短歌行、漢、曹操。對酒當歌」
跟著上電梯的孫堅亨和王利陽對視一眼。
之前手術進行到一半,這個改名叫程大樹的人就風風火火跑來醫院。
不知道是待在拘留室里一整晚沒睡,還是因為擔心邵青燕,他看起來有些憔悴,眼圈發青,下巴上還冒出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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