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可不少啊!」李擎正道,「你這手上倆個半全階段,半拉的還是個複雜案子,工作量不少,暫時就別再接活了。小秦多辛苦點兒,幫你林律分擔分擔。」
秦冬陽趕緊就應,「我努力。」
林巍仍舊淡淡地笑,「李律又心疼我,三個兩個的不是正常事兒嗎?」
錢寬藏的目光又掃過來。
林巍這種吊兒郎當的習氣挺吸引人,也挺煩人。
李擎正既不批評也不鼓勵,接著詢問別的律師工作進度和短期安排去了。
此後幾天,秦冬陽像個被人架在城跺上的機關槍,指哪打哪地陪著林巍見了不少集資案的受害人,釘子沒少碰,進展卻沒多少。
這是他認為的。
林巍覺得見著了人就是進展,「咱又不是公檢法的,還想震懾住誰?人家敢告就是有底氣的,能被律師嚇唬住嗎?那也不用打官司了,專挑面相兇惡的找,黑勢力壓迫就完事了。講什麼公理談什麼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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