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就用胳膊肘捅他,「怎麼了?」
「沒事!」秦冬陽回過了神,趕緊整理情緒。
「我有事。」小景嘆口氣說。
秦冬陽自然看他,「怎麼了?」
「大肥鴨子又落你們嘴了!」小景往他手上資料示意一下,「是那個老鼠倉案吧?錢律兩眼放光地盯著,李律又偏心眼兒,伸手就給林律了!這一上午的臉耷拉得……我都不知道該蹲著接還是跪著接!」
秦冬陽不由笑了一下,「說得這個嚴重。大研究生,跪字都用上了!打工是不容易,也別自我奴化。」
說完他立刻聯想起了「私奴」二字,胸口又悶起來。
「站著說話不腰疼啊?」小景仍用胳膊捅他,「獲益者總能吃相優雅!當誰都是你的林律?總把助理當自己人,事事護著?像我這種不入上級心的跟班兒,得好處沒份兒,人家要倒垃圾的時候咱就得是桶子。生存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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