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事情,隱隱約約聽見有人說話,死而復活的秦冬陽茫然坐起了身,眼睛還沒看清周遭事物一股清晰強烈的刺痛就從身後躥奔上腦,逼得他使勁兒跳起來。
柔軟的床鋪上面並沒藏著尖刀,秦冬陽傻了半天才把前塵都想起來,呆呆地站在陽光很好的臥室裡面進退兩難。
起因明擺在那兒,主動勾引的人沒有藉口興師問罪,若無其事地走出去也挺難為,要不要臉還是其次,林巍實在太狠毒了,秦冬陽沒法不怨。
他邀請的,是這種嗎?
想打架,沒膽子,只剩自己恨自己了——蠢!
掙扎良久他才使勁兒揉揉臉頰,鼓足了勇氣推開臥室的門。
總得面對。
餐桌前的林巍扭過了頭,手裡拿著筷子,面前還擺著筆記本電腦。
剛才的說話聲應該是有人來送吃的,秦冬陽一邊走一邊想:行李也都拿過來了。看來林巍還回了趟酒店,自己卻沒聽到任何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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