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非艷痛快答應,「冬陽也是的,怕找說怕找的,至於不聯繫嗎?咱們又不是007,順著信號就鑽過去了?」
副檢察長說話詼諧有趣,心卻玲瓏,回家就問,「你生巍子氣了?」
秦大沛有點兒莫名其妙,「生啥氣?」
「沒有你咋不聯繫他呢?」肖非艷說,「特意給我打電話問冬陽的事兒,估計想多了。這些年你們哥們走得更近,女同志都被邊緣化了,關鍵時刻還得發揮工具人的作用。」
秦大沛沒把媳婦兒的抱怨當真,嘆口氣說,「我就是有點兒心煩意亂,咋也沒想到冬陽能來這麼一手,這兩天淨反思來著。他去t市的決定太倉促了,我就應該想到不對勁兒。巍子也不早點兒跟我打招呼,要上轎子了才扎耳朵眼!不過也不至於生氣,這兩天我就約他。」
林巍並不想赴秦大沛的約,他心虛,不騙人卻騙自己——得聽楊虹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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