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就是不放心你的性格。」秦大沛望著蔥蘢幽深的山谷,語意鄭重,雙手卻反插著細腰,姿態與言論內容極度不搭。
秦冬陽聽他再次提起林巍,在山頂的爽風裡眯起了眼,「哥,我不想當律師了。」
「啊?」秦大沛挺吃驚的,「搞這麼嚴重?被哥嚇著了?」
秦冬陽搖頭,「哥要不來找我,我可能會換個城市去找工作,可你來了,我就想跟哥回家。回去總得干點兒什麼,我不想再跟著林律了,從諾正和朗乾出來,我估計自己不一定還能看上別的律所……嘿嘿,真是眼高手低呢!這幾年我也見識到了刑辯界的殘酷,民商事其實差不多,那都是給戰神們準備的疆場,我這種反應不靈敏的小蝦米,沒有林律護著估計早就挺不住了。可我再沒用也不能混吃等死當米蟲,讓家裡和哥養活我,所以就想考個編制,事業編和國企什麼的都行,以後像哥說的,端碗安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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