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下來,同時覺得寒意濃重,生怕泄露體腔深處的脆弱,林巍沉著聲說,「最近不怎麼太平,早點兒走。路上警醒些,打電話讓大沛迎迎你。」
回歸到「林哥」的本分上去,冰層緩緩爬上林巍的心膜,形成堅固而又桎梏的硬殼,在最隱匿的地方凍著人,他強忍著難捱的冷痛,暗想自己早該習慣一無所有,秦冬陽不是填補,既不願意,就需放手。
秦冬陽瞄到林巍臉色發白,嘴唇翕動,「您……」
「我沒大事,」林巍稍微提了語速,「很快就能回律所。放心!」
秦冬陽放不了心,可他在林巍面前訥慣了,一時沒別的說,挪了幾下腳步都沒挪動距離,努力找到正當話題,「林書記的案子……」
大晚上的,來病房裡談公事似乎不太好,秦冬陽說了一半意識到,又停下了。
「案子怎麼了?」林巍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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