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說了一宿的事兒。失血過多挺要命的,救治及時的話沒多可怕,秦哥身體底子好,吉人自有天相。」
秦冬陽靠著走廊窗戶站定,平復會兒說,「麻煩你了!」
「我也沒幹什麼,就是傻陪。」池躍歪了一下腦袋,「跟那人一樣。」
秦冬陽抬眼望去,李洋鯤在幾步之外立著。
理智緩緩回來,秦冬陽揚聲問,「廖傑怎麼樣?」
「他沒大傷。」李洋鯤答,「就是皮開肉綻的,疼。沒住院,回向律那兒了。」
秦冬陽沒再說話。
他不能遷怒於人,瞞住大家偷著行動的是林巍,秦大沛屬於從犯,廖傑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埋怨不得。
多虧他及時指引方位,大大縮短了搜尋時間,還有功勞。
扇人耳光的悍怒已經消下去了,秦冬陽現在只恨自己,恨自己笨,恨自己相信林巍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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