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娘敢不敢再蹦跶。”
“好主意啊。”常三满意的拍了拍周宗肩膀,道:“这事交给你来做了,记着,给我拍清楚点。”
“您就请好了。”周宗立马一拐弯。
常三一愣,道:“去哪?”
“找个花柳巷啊。”周宗道。
常三气急道:“你他妈的先把我送回去行不行?我刚才打你还真没冤枉了你!”
“你不跟着我去吗?”周宗瞪大眼睛问道。
常三冷笑道:“老子回家要煲电话粥。”
周宗顿时蔫了。
你有对象你牛b。
且不说常三这边。
家里。
秦宁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对面冷汗直流的李老道,一言不发,而白晓璇也是面色阴沉,带给李老道的压迫不比秦宁那少了多少。
在冷肃了将近十分钟后。
李老道陪笑道:“师父,师娘,我这是负荆请罪来了。”
“荆条呢。”秦宁道。
李老道脸皮子一阵抽搐,我都这把年纪了,真负荆而来,还要不要命了?本来他是不打算来找不自在的,可是常三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大档头和压寨夫人很不高兴,作为你女婿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李老道当时顿时惊醒,考虑到事关自己肾的问题,火急火燎的就采购了点礼品,然后风风火火来请罪来了。
“怎么着?”秦宁冷笑道:“连个荆条都舍不得背?”
“师父啊,师娘啊,我错了。”李老道见此,忙道:“我千不该万不该出这么个馊主意,您就考虑徒儿这么一把年纪,还有难言之隐下,饶了我吧。”
他刚说完。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瞧,发现是司徒飞打来的,当下道:“师父,师娘,我接个电话。”
等接通了。
司徒飞火急火燎的声音就传来了:“救我,老李!救我!这娘们是他娘的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