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会它便好,我自然会得知。”
说罢。
便是蔫着身子而去。
嘴里却是呢喃道:“江相派,贾川,我与你等势不两立!”
等他走后。
秦宁顺手掏出一张黄纸来,只右手在这黄表纸上写写画画,随后便是贴在了那毒蝎子身上,蝎子好似是被抽干了精力一样,无力的在原地一动不动,尾巴也是耸拉下来。
“师父?”
李老道小心的喊了一声。
秦宁摆了摆手,坐在一旁,道:“走远了。”
“师父,这么忽悠他,他能信吗?”李老道撇撇嘴,问道:“漏洞百出,稍微打听打听就能查出来。”
“他脑子还不如司徒飞呢,有什么担心的?”秦宁道:“就算是让他知道了,又怎么样?”
李老道一想。
他还真不能怎么样。
李老道竖了个大拇指,道:“还师父您机智,不过为啥把锅甩给江相派?咱现在该防着白狼帮和青衣会才是,再说这俩伙估摸也没太多奇人异事,这潘朗的师父好歹还能发光发热,江相派可不好说,出师未捷身先死都有可能。”
“正因为如此,才得让这个老家伙去试探试探,最好把潜伏着的江相派给逼出来。”秦宁翻了翻白眼,道:“至于白狼帮和青衣会?再找点办法就能轻易脱身,让他们狗咬狗就是了。”
顿了顿。
他又道:“对了,赵青天那伙人通知一下,别让老头找到再走漏了风声。”
“您放心。”李老道嘿嘿笑道:“赵青天早就窜了,他不敢在云腾呆着,生怕被家里人给抓住,前两天就跑了,说是去哪来着,忘了,反正就是继续寻欢作乐去了,估摸他这会儿还在女人堆里没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