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但却说不出一句话。
“看着我。”曾虎冷声道。
曾兴双目无神。
曾虎又是一巴掌扇上去,道:“废物,枉我把你当未来的曾家家主培养,为了一个残花败柳,你竟然敢违背我的意志?”
曾兴低下头。
曾虎又是怒哼了一声,随后却是撕开了曾兴身上的衣服。
一道伤口从腋下延伸至腹部,看起来如一条长长的蜈蚣。
伤口上血肉翻滚,隐隐还有腐臭的味道渗出。
“去疗伤吧。”曾虎冷声道。
曾兴张了张嘴,听着屋里麦兰痛苦的呻吟声,他想说什么,但迎上曾虎那阴沉的目光后,顿时低下头来,老老实实向外走去。
“哟。”
不阴不阳的声音忽然响起,道:“在这教训孙子吗?”
曾虎顺着目光传来的方向,发现是一个戴着诡异面具的人,他冷哼了一声,道:“阎王,你的事办的如何了?”
阎王自然就是唐玲,只不过戴上面具,谁也看不出他是男是女,语气也是不阴不阳,极为古怪:“似乎我还不需要向你汇报吧?”
“哼!”
曾虎不屑,道:“沧澜雪山的风景看起来很不错啊。”
“反倒是错过了你教训你孙子的场景。”唐玲反唇相讥。
这可是让曾虎一张脸颇有些狰狞,但最后还是冷笑道:“仙丹炼制已经是迫在眉睫,三天之内将祭品交给我。”
“貌似你还没有解决单来雨一事吧?”唐玲道:“仙丹一事事关重大,如果单来雨从中作梗,你整个曾家都不够赔的。”
曾虎冷声道:“单来雨自然有秦宁和你去对付。”
“什么时候,你能命令我了?”语气虽然不阴不阳,但唐玲说话已经带着三分火气。
“天子墓一事一直由你来负责。”曾虎淡淡的说道:“曾家人的事你办砸了,如果这次你拿不到昆吾刀,我想我一定会杀了你去见真正的阎王!”
顿了顿。
曾虎向外走去,边走边说道:“阎王,你可不要心慈手软,否则?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