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常不敬的话。
方青秀的脸上却满是迟疑。
她并不相信以常不敬的能耐，能够算计的了秦宁和齐中兴。
倒不是不相信常不敬。
不论如何，常不敬能够承受尸鬼煞十余年的折磨而不放弃，心智早就已经比之常人强上太多。
但是秦宁和齐中兴又岂是常人？
不说齐中兴。
单单是秦宁，接触了两次，方青秀就有种被看穿的感觉，还有秦宁身边那个满脸菊花皱纹的老道士，眼神也是贼兮兮的，方青秀都感觉再接触个几次，恐怕什么秘密都瞒不住。
只是看着常不敬眼中滔天恨意。
她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打击自家叔叔的话来。
毕竟十多年的黑暗折磨，这是他报仇的机会。
且不说方青秀这边。
警局内。
向领导做完报告的燕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脸色颇有些悲壮。
显然因为八巷街几个弟兄受了伤，他这个做队长的是要担负一些责任的，被骂几句也正常。
喝了口水。
燕云掏出一盒香烟来，给秦宁几人示意了一下。
不过以秦宁为首的天相阁不良团伙，在喝酒方面十分在行，但在吸烟这方面，除了司徒飞先前因为十分郁闷抽了一颗之外，再没有人接触，故所以均是摇头示意不抽，燕云本想点上一颗，但是瞧了眼赵晴雨后，又无奈地给塞回了烟盒里。
“被骂了吧？”老李忽然问道。
燕云没好气道：“就你能。”
“嗨。”老李道：“以前周正三天两头都是你这种脸色，我们也是看多了。”
这老李不愧是老李。
一句话，燕云的脸色好了许多，而后十分好奇的问道：“真的假的？”
“那必须真的。”老李说的唾沫星子乱飞，道：“你可不知道，他是三天两头得挨一顿骂，报告都快能成书了。”
“哈哈。”
燕云顿时一阵幸灾乐祸，道：“我就说嘛，他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就比我差远了，那家伙，以前他都得跟我混，不然混不下去。”
听着这货吹牛逼。
秦宁几人也没打扰他的兴致。
等燕云开心够了，老李问道：“燕队，我们这边情况你也了解，接下来几天还得靠您多多关照了。”
“几个国际杀手，这已经足够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燕云脸色也严肃下来，道：“我会着手全力调查此事，不过你们也得多多配合。”
“放心。”老李笑道：“肯定配合。”
燕云点了点头，道：“把你们带到这来，是因为外面的酒店对你们来说并不安全，一会儿你们还需要配合做个笔录，我已经给你们安排了咱们江南总局警官培训中心的宿舍，虽然条件不如外面豪华酒店，但住宿条件绝对不差，而且我相信那群杀手想在那里动手，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
“可以。”秦宁倒是没有异议。
虽然他不怕那些杀手的暗杀。
但是麻烦终归还是少点好，而且还有个赵晴雨，在警官培训中心入住，可以保证她本人的安全。
笔录倒是简单多了。
有老李和燕云胡扯就是了。
只这边正扯着呢，外面进来了个警察，脸色略有古怪道：“燕队，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秦小哥的律师。”
“啥玩意？律师？”秦宁也是一愣。
燕云皱了皱眉，沉声道：“身份调查过了吗？”
手下回道：“已经调查了，的确是咱们江南的律师，而且还都是有头有脸的。”
燕云本是怀疑这些律师有可能是杀手假扮，亦或是别有目的的接近秦宁，听闻手下人这般说，自然也是好奇起来，道：“出去看看。”
一伙人出了办公室。
待来到大厅后，正瞧见几个西装革履，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子正在和警方的人进行接触，瞧见秦宁等人后，为首的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迅速上前来，道：“秦先生，鄙人王陵，听闻秦先生在警局遇到了些许麻烦，奉王先生的吩咐，来负责您接下来的…”
“等等。”秦宁摆摆手，道：“王先生？哪个王先生？”
“是王朝海先生。”王陵笑道。
秦宁恍然：“原来是他啊。”
“王朝海？”燕云听到这名字却是大皱眉头。
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