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男不说这话还好。
一说。
看门大爷又是抓了两坨肉塞嘴里。
也顾不上什么恶心了。
生怕体内的蛊毒清不干净。
而他的几位蛊友们顿时急了,虽然刚才相谈甚欢,大有把酒言欢共探哲学的意向。
但是牵扯到自己性命问题,那就得提裤子不认人了。
于是乎。
除了那位还算能矜持的白老师,其余几位也顾不上恶心,纷纷涌上前,也顾不上恶心,一人抓了两坨就往嘴里塞。
这独门秘方入肚,再稍加酝酿一番。
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狰狞不已,上吐下泻,整个实验室里已经是臭味连天。
秦宁着实忍不住,皱眉道:“你在这盯着,确保他们身上没问题,我先撤了。”
说罢。
也不给姜真说话的机会。
一溜烟的窜的没影了。
姜真小脸顿时一垮,捂着鼻子连连后退,道:“别抢了,你们之前还互助互爱呢!”
几个大老爷们一听。
在纷纷看着对方,那叫一个嫌弃。
而那位一直没动静的白老师趁机抓了一些独门秘方,而后匆匆去了卫生间。
她还要脸,不想在这里下吐下泻的……
秦宁在离开了齐城大学之后便是找了一家饭店。
还没吃了两口,袁德柱的电话便是打了个过来,秦宁接听后便是问道:“什么事?”
“太师叔。”袁德柱道:“邢林这个老小子似乎和吴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吴鹏着急在这两天完成婚礼,甚至不在乎林夏天地二魂缺失。”
秦宁嗤笑了一声,道:“然后呢?”
袁德柱沉声道:“如果吴鹏的举动用真爱能糊弄住,但是邢林一直催促吴鹏先洞房在办婚礼就有点圆不住了,而且据我观察这个吴鹏体内的阴毒越来越盛,邢林一直在为他压制。”
“海外玄门就是不一样,国外呆久了,五六十的老家伙还挺开放。”秦宁讽刺了一句,而后道:“那他们洞房了吗?”
“有四娘在,这种没形式感的事怎么可能。”袁德柱讪笑道:“您不是不知道,四娘一直是咱玄门的女权专家。”
秦宁干笑了两声:“那倒是。”
顿了顿,秦宁咳嗽了两声,道:“勾搭勾搭这个吴鹏体内的阴毒,今晚上我要会会他们。”
“明白。”袁德柱应道。
挂了电话,秦宁将手机收起,道:“准备准备吧,今晚上可是你的主角戏。”
鬼王阴测测道:“这场戏我本来就是主角的好吧?是你出来抢戏,话说对付一个瘪三犯得着这个弯弯绕绕的吗?直接取他的性命不好吗?”
秦宁翻了翻白眼,道:“吴鹏在齐城这么搞风搞雨,甚至还有邢林这个海外玄门的高层给他当挡箭牌,肯定图谋不小,嘿,你不觉得在他最得意的时候将他搞垮,才是对付情敌最好的办法吗?”
鬼王沉默了少顷,道:“心黑还是属你姓秦的黑啊,这瘪三被你坑死也不冤。”
“滚犊子。”秦宁气急骂道。
鬼王嘿嘿一笑。
也没再多言。
只是一个劲的思索着今晚上该怎么折腾吴鹏这个瘪三。
到了傍晚时分。
正在洗脚城捏脚的秦宁接到了袁德柱的电话:“太师叔,救命了!”
“什么情况?”
秦宁有些疑惑的问道。
以袁德柱和文四娘的实力,联手的情况下,鲜有敌手。
何况他们对付的只是一个不入流的邢林,和一个吴鹏。
袁德柱苦兮兮的说道:“要不您劳驾来一趟呗?就在吴鹏家里。”
秦宁挑了挑眉:“等我。”
挂了电话。
秦宁结了账之后,便是打车来到了吴鹏所在的小区,等找到吴鹏家,暴力破门后,却瞧见屋里面乱糟糟的狼藉一片。
袁德柱此时正坐在地上调息,脸色有些苍白。
而文四娘则是脸色挣扎的躺在沙发上。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还有阵阵寒气不断从体内冒出。
“什么情况?”秦宁皱了皱眉,走上前抓住文四娘的手,却只感觉冰寒不已,像是握住一块寒冰。
袁德柱此时咳嗽了两声,道:“我引出了吴鹏体内的阴毒,他变成了那个什么珍妮的玩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