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谢京在后面喊我,我头也不回地离开,空荡荡的医院走廊上,我寂寞的背影被无限拉长。
当天晚上在yst的卡座上,ary看着我一脸稀奇,“哟,这可是你主动找我来喝酒。”
我举着一杯香槟,“庆祝我重获自由。”
“你和黎悯掰了?”ary涂着鲜艳的口红,路过的服务员会喊她一声ary姐,她就堆起大姐大的笑意冲对方回礼,一转头,嘴角就耷拉下来,“不是还有一个多月才到期吗?这么个金大腿不要了啊。”
我喝着香槟,气泡在我嘴里嘶嘶作响,随后顺着灌入喉咙,我说,“是金大腿不要我了。”
ary愣了愣,随后自顾自抽了一根烟,“祝贪,你是不是又自命清高惹着人家了?”
我笑眯了眼,“ary,我哪儿敢自命清高?”
ary冷笑着看我,“祝贪,你别装,你这人,从头到脚包括眼神,都写着自命清高。”
我想到了黎悯评价我的一句话,他说祝贪,你肯定和那些陪酒的小姐不一样,眼神肯定清高得不得了,男人就吃你这一套。又虚伪又贪婪。
我想,可能的确是的。
“你想过以后的路怎么走吗?”
ary一边抽烟,一边云里雾里看我。
我也隔着烟雾和她对视,“实习啊,再找一家公司实习,然后洗白白,随便找个老实人就嫁了。”
ary乐了,“老实人找你惹你了?你这样作恶多端的,配得上老实人吗?你只配渣男。”
我怪叫一声,“怎么,洗白不管用?”
ary指指我,“怎么,祝贪你觉得你洗得白?”
我没说话。
ary就把声音放软了,“你别奢想找个好男人,你自己做过的事情太龌龊了,好男人高攀不起。要是一不小心被人家知道点风声,你对得起安安心心的他吗?”
我想,的确是对不起的。
说起渣男这两个字,我脑子里竟然跳出了黎悯的脸。
ary察觉了我的走神,黏着水钻的大红色指甲在卡坐上敲了敲,“喂喂喂,回神儿,我一会卡坐上要来几个客人,你可得注意了。”
我一脸嫌弃,“我就知道你开不起卡,都是客人的卡吧?”
ary笑得一脸无谓,“老娘有钱就存着,等以后不干这行了就出去巡游世界,谁他妈闲着没事来yst开卡玩,个把万一张的卡叫俩小姑娘,就能算人生赢家了啊?”
,!
我说,“可你就是从这种傻缺的身上赚钱的。”
ary表情一僵,声音冷了下来,“祝贪,你有时候说话真的挺戳人心窝子的。”
是啊,我都是先戳了自己的心窝子,知道这种话很疼,才会拿出来伤害别人。
我们两人坐了一会,卡坐上三三两两来了几个男人,穿戴都挺名贵的,长得也不差,看动作是常来的。
我心说有钱的人是不是长得也比人家高一档次,看看黎悯看看祝怀看看虞渊,单个拎出来都能当个霸道总裁小说的男主。
ary跟个老鸨似的又端出那副职业的笑容来,冲着其中一个为首的道了声好,我定睛一看,那人居然是卫阙。
卫阙见到我,也是一脸惊奇,“小姐姐!”
“……”我心说哥,你年纪绝对比我大了,喊我小姐姐这是要把我喊得多老啊。
只是我明面上也没表现出来,笑着举了举杯子,“海市真小啊,又碰见了。”
ary在一边给我使眼色,“这男人你认识?”
我点点头,“跟着黎悯的时候认识的。”
“隔壁市的卫阙啊,卫家的大少爷,绝对可以,你要是不跟黎悯了,下一个跟他吧。”
我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算了算了,ary妈妈,让我这个小姐姐退休行不行?”
ary看了眼卫阙,问我,“你嫌他长得不够帅?”
我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卫阙,“没有,这男人挺帅的。”
“那你嫌他不够有钱?”
我摇头,“隔壁市的卫尉两家,百年传承,不可能缺钱。”
“那他哪里不足黎悯了?”
我眨了眨眼睛,“他不比黎悯差啊。”
“那你他妈咋这么死心眼呢!”ary恨铁不成钢地一下拍在我的大腿上,我嗷地一声蹿起来,卫阙转过脸来疑惑地看我一眼,我立刻摆摆手说,“喝多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