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原来萧里也被我的身体防御列入了别的男人的行列。
多么……讽刺。
我觉得头晕眼花,我觉得胸口压抑,整个人喘不过气来,一边干呕一边哭,眼泪和口水不受自己控制不停地落下来,我明明没有遭遇任何灾难,却像是一个被车撞亦或是从高楼跳下的人,惨烈地趴在厨房边缘抽搐,发出那种喘不过气来的声音,脸色苍白,眼睛血红,如同回光返照。
傅暮终吓坏了,“我靠,姐们儿,我现在喊你前男友进来行不行?你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该干嘛了……诶,薄颜啊?”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能无助地拍着我的背,“我要不喊救护车?”
国外喊一趟救护车贼贵,何况去了医院我能干嘛,我也没受伤啊,我只是……精神上面的创伤太大了,导致应激反应都已经超出了常人的状态。
,!
我摇摇头,“没事,我没事……”
“你这……”傅暮终忍不下去了,替我跑到外面拉开门,一拉开门,萧里正打算沉默地抽第五根烟,就看见了傅暮终冲出来,“哥们儿,她,她吐了……不是,也没吐,她要死了,不是……咋办啊……”
萧里一听当场推开傅暮终直接冲进来,“薄颜?”
我在意识崩溃的边缘听见萧里的声音,更加刺激,胃部又是一下痉挛,我呕了一声,萧里上前来抱我,看样子是打算把我抱回床上,他也知道我这样不能按正常感冒发烧送去医院来对待,只是我现在连着被萧里碰,都会颤抖。
我这是怎么了。
我哭着说,“你别碰我。”
“我不碰你……我不碰你——”萧里声音都哑了,“你……别吓我好不好?我就是带你去睡觉。”
后来萧里把我放回床上,我缩进被子里,拿被子挡住自己,随后又看着他,“你滚。”
萧里说,“我滚,我马上滚,你别再逼自己。”
他一靠近我,我就无法忍受。
我歇斯底里喊着,“你滚!你滚!”似乎全世界都只剩下让萧里滚这个念头。
萧里站起来,神色恍惚看着我,傅暮终进来,端着牛奶,“哦,谢了,你可以滚了。去找你的白天鹅吧。”
我和傅暮终说起过萧里以及薄悦的事情。
于是傅暮终现在这话就跟一刀子砍在了萧里心上,他直勾勾盯着傅暮终,傅暮终说,“干嘛,要打架?我家薄颜还在呢,你能不能要点脸?”
他把牛奶放进微波炉转得温热给我喝,我抓着傅暮终的袖子,对萧里说,“你走吧。”
这是我仅剩下的理智和冷静。
萧里当场说道,“你就这么喜欢这个男人?速度也够快啊,我不就是抱你回房休息,当初干嘛请我进来?”
“你别激我。”傅暮终蹭的一下站起来来到萧里面前,“出去,兄弟,我不想当着她的面跟你撕破脸。”
萧里没动,他从来不怕被人威胁。
傅暮终咬牙切齿,“你能不能别这样再逼她?”
萧里恶狠狠地笑了,“我怎么看着你们不像一对呢?”
傅暮终空白了半秒,回过神来,嘴里念叨着,像被逼急了似的,“好,好,你不信是吧?”
对待萧里这种不要脸的流氓就得用更加不要脸的方式。
傅暮终当场脱了衣服直接走到我床边,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我心说你他妈耍什么流氓,这厮躺下,慢条斯理过来把我搂过去,摆了个很骚很欠扁的姿势,“怎么样,看清楚了吗?”
我竟然一点反抗都没有。
毕竟人家对我也没一点反应。
我觉得我要是萧里,现在肯定会被傅暮终气得扭头就走,这人什么脑回路啊,怎么就有这么骚的操作,真是令人窒息了……
萧里脸色苍白摔门出去的时候,傅暮终听见摔门声才叹了口气,又不停拍我的背,我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傅暮终这话痨就一直叭叭叭讲好多东西安慰我,到后来不知道讲什么了,开始讲他们实验室提炼纯净物的公式,我被他愣是打消了所有负面情绪,还有点儿懵逼。
他松开我,随后道,“我敬业吗?”
我说。“特别敬业,敬业福都没有你敬业。”
傅暮终翻了个白眼,上下摸了一把自己的腹肌,又看了我一眼,摇摇头,眼神像是很遗憾,“唉……摸女人真是一点都不刺激。”
我乐了,“这样,过几天我请你吃个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