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过来发动车子,“放你出去?放你出去跟别的野男人厮混吗?小贱人,我没允许你搬出去,你一只脚都别想给我溜出去!”
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要叫我滚?
我笑着笑着眼泪就又出来了,季存,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很自相矛盾吗?在慕暖面前口口声声让我滚,却又要在我滚了以后过来找我,强行带我回去。
凭什么呢?凭什么你觉得,我离了你,就是走投无路,就得死?
我深呼吸一口气,随后喃喃着,“季存,其实你和钟让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季存开车的手一顿。
“只不过,钟让对我做得更狠,他毁了我的一切。而你……也从没在意过我的死活,你只是不喜欢你身边的玩具被钟让抢走了,所以才要我回去。”
我从来没被人真正在乎过。
季存沉默许久,应了两声,“对,你非得这么说也没错。所以呢?呆在我身边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吗?只要乖一点,我就不会让你滚,就不会冲你发火。做我情人比做钟让要好多了吧?”
,!
我没说话,沉默地跟着季存回了家,一回家他就迫不及待从身后压上来,我清楚他要做什么。
他就像是原始的雄性动物在确认自己的领地是否受到侵犯一样,要重新建立标记来证明这是他的所有物。我被他压在沙发上,男人滚烫的手指顺着我的衣服往下,一路探进来,问我,“钟让碰你哪了?”
我一言不发。
“不说?”
季存眯眼笑得极狠,“也好,留着点力气叫床。”
我一惊,他扯开我的衣服,“季存等下,我今天不想……”
“不想?”
季存吻着我的脖子,“我想就行。”
太多次的亲密接触让我的身体对于季存的接纳程度早已远远超出了钟让,我惊恐于自己的反应,更惊恐季存对我做的一切,直至他进入,我都在颤抖。
我被迫迎合季存的一切,他不留余力地问我索取,撞碎我所有防御,我抓着他的肩膀,“季存……”
“嗯。”
季存扯着嘴角邪笑,“再叫一遍。”
“季存……”你还记得慕暖吗?
无所谓了,能够做爱,什么样都好。
仅仅是为了与你相连而已,何必要冠冕堂皇去说那些藏在心里的白月光。
季存抱着我去浴室的时候,我睫毛上还沾着泪。他放了水,更破天荒帮我洗澡,大抵是因为我伺候得他舒舒服服所以好心情施舍我一点好脸色,结束后他将我擦干抱上床,我全过程没有任何挣扎,像是真的被驯服了一样。
季存很满意我这种态度,不管是装的还是什么,最好以后都是这样,方便又好使。
然而这天夜里,我没有入睡。趁着季存熟睡的时候,我悄无声息地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然后深夜潜逃。
张良呵着气在别的小区楼下等到我的时候,我满脸歉意,“不好意思,大半夜还叫你……”
“我知道,你肯定是被逼无奈了才找我的。”张良让开身后的路,直达那套他之前说了可以便宜点租给我的房子,“不然你根本拉不下脸皮来求我帮忙。”
“谢谢……”我低头喃喃着。
“没事,话说你——”张良伸手过来在我脖子上按了按,我吓了一跳,他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缩回手,“不好意思……还以为你受伤了,夜里没看清。”
随后他转身领着我去了房子里,帮我开灯提行李,我连连摆手说不用,张良一定要坚持,我只能服从。
替我收拾好空房子的一切,最后要走的时候他说,“被子可能有点旧了,等过几天你不拍戏了,空出时间来我陪你去买一套新的。今晚先凑合一下,明天白天起来再做个彻底的大扫除吧。”
我抿唇,“对你不怎么公平。”
“也是。”
张良想了想,“那你再请我吃一顿饭吧。”
我笑了,“行。”
张良走了以后,我走到房浴室镜子前,眼神一惊。
张良按过我脖子的地方,留着一抹季存留下的吻痕。
我眼神一深,难怪当时张良会有这么尴尬的表情,原来是他想到了这些痕迹背后的含义,才会猛地把手伸回去。
我站在镜子前盯着自己好久,后来叹了口气,进去冲个澡出来,找了干的浴巾出来,随后在最大的主卧里躺下。
我想,这是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