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闭嘴,江眠一张嘴够聒噪了,我还不想听她和一个结巴唱二人转!”
陈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江眠忍着疼说,“你看不惯我可以,你少在陈尽身上发脾气,他可没对不起你!”
秦岭说,“你还明白自己对不起我?”
江眠笑了,“可不是吗!秦大少爷,我喜欢你就是最大的对不起你!”
秦岭心里狠狠一抽,可是他克制自己去忽略那种感觉,随后问了一句,“腿怎么回事,看着前两天刚摔的吧?”
江眠没说话。
秦岭拍着办公桌,“说话!”
江眠低下头去,“被车子压了。”
“被车子压了?怕是活该吧。”秦岭一听,脸上又露出了惯有的嘲讽,“又去坑哪个富家子弟了呀?”
江眠说,“傅峥嵘。”
听到这个名字,秦岭的手一顿。
他像是不相信,重复问了一遍,“谁?”
“傅峥嵘!”江眠终于大吼出声,“你们的傅家大少!傅峥嵘!行了吧!”
原来是沧海他哥哥傅峥嵘……秦岭眼神暗了下来,伸手在江眠腿上摁了摁,“这边疼吗?”
江眠皱着眉毛,“还行,有点酸胀。”
秦岭说,“可惜了,看来钢钉没松动,给你动手术那个人应该挺厉害的。”
江眠抬头看天花板,不让眼泪掉下来,“啊是吧,傅峥嵘喊的医生应该都挺厉害的。”
秦岭说,“收起你那点对男人的主意,别让你的脸变得更贱。”
江眠眼睛红了,猛地转过头,盯住秦岭,可是说话的时候,她又失去了力气,只是这样喃喃着,“我贱吗?”
秦岭说话声音一顿,抬头看着江眠,那一刻他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贱啊。”
犹豫过后,秦岭依旧笑得淡漠嘲讽,江眠心一疼。
好了,反正一年前就已经快疼得麻木了,没关系,多大点事呢……
看见江眠这幅表情,秦岭没说话,只是眼神更冷了,随后抽了张单子给陈尽,“去给她付钱。”
“多……多少钱啊?”
秦岭冷笑一声,“不关你事儿,江眠的钱我来负责。”
这句话无疑更像是重重一刀剜在江眠心口,她疼得脸色都白了,对着秦岭说,“你没必要……”
“闭嘴。”
秦岭嘲讽地看着她,“为了防止你再去傅峥嵘那里犯贱,我有必要帮他解决一个麻烦。”
江眠手指死死攥成拳头,陈尽去付钱的时候医生告知已经签在秦岭名字写下面了,于是直接拿了一些消炎药就过来。
当天下午江眠吊着腿住进了秦岭所在的中医院里,她脸色不是很好,腿上的石膏已经重新打过了,她就这么躺在床上,眼眶有些红。
陈尽站在一边,不知道说什么,正好这个时候,傅峥嵘从门口走进来。
江眠一看见他,就想缩进被子里,“你是来找我的吗?”
傅峥嵘乐了,“独立病房里还有别人吗?”
江眠哆嗦得更厉害了,“你是来抓我的吗?”
傅峥嵘眸光里有轻嘲,“可惜了,不是。”
江眠这才把头探出来,“那……那你来干什么?”
傅峥嵘笑了笑,“你新找的下家打电话给我了,我就顺路过来看看你。”
江眠觉得那个眼神戳的她脸都生疼,她说,“我……我不是故意……”
“哎哎哎,打住。”
傅峥嵘直接在她病床边坐下了,随后大长腿哐地往旁边一张凳子上一放,动作潇洒得不得了,“我们一般拒绝听嫌疑人的陈词告白,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人不配叫苦。”
江眠眼睛又红了,这副模样看着还真挺委屈的,难怪许宁楚当时在局里说,“傅峥嵘你可别被那婊子骗了,她装无辜天下第一!”
傅峥嵘啧了两声,目光从江眠脸上打过去,似乎是在观察她的每个表情,随后问了一句,“腿还行吧?”
江眠颤颤地点头。
傅峥嵘笑了,“下次还干吗?”
江眠猛地摇头,那态度就像是被班主任教训的小学生。
装起可怜来那么狠,当初碰瓷的时候演技也一点没拉下啊。果然是全方面发展的好演员。
然而就打算傅峥嵘再给她来一堂素质教育课的时候,江眠却突然间开口了,她说,“傅大哥,您能不能借我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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