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有钱又帅——”
说话的时候手不经意从他私人手工定做的皮带上掠过,柔弱无骨的手指像是在试探这个皮革有多昂贵和私有,隔着名贵的布料,严迹眸色猝然加深。
阮眉又说,“没必要真的刻意露出对我多少怜悯来让我感动,你直说一句话,我肯定准备好来了。”
严迹那手放在阮眉腰上,缓慢往上爬,声音冰冷,“要我说什么?给钱的?”
阮眉钻入他怀中,“给钱的就行,你不用这么大费周章,来让我爱上你。”
男人想要收服一个女人,最快的方式就是用爱和用钱一起双管齐下。
有钱又有爱的男人对你心存怜惜,是个女人都受不了。
可是她不要爱。
她只要钱。
阮眉伸手攀住了严迹的脖子,圈住他之后身体慢慢贴上来,“那些过去哪怕切实存在,也改变不了我现在就是个被人包养的烂货的事实。所以它并不能为我开脱什么,我也不想为自己开脱。不过是些不值得一提的回忆罢了。”
阮眉想,她真狠啊。
那么多年靠着回忆活下来,如今却能说这不值得一提。
心真疼啊。
严迹加重力道按住了她,“你们这行有什么规则?”
阮眉一愣。
手指隐隐发起抖来。
她扯着笑,“问这个干什么,我又不是职业那圈子的人,你现在想干什么?”
严迹将要脱不脱的领带彻底拽下来,那动作放肆又迅速,性感的喉结上下动着,“费尽心思贬低自己来引起我注意,那我承认我现在对你很有兴趣,你说我想干什么?”
这天晚上阮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房间,她就记得自己后来被严迹整个人横抱起来,她埋在他胸口,一路走出去都没人拦着。
坐进他车子后排的时候,男人又是亲又是揉,前面的司机都不敢看后视镜。
没回严迹家里,在这附近找了家最好的酒店开了房。
阮眉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还有些没缓过来,没想到能这么快就跟着严迹回去。
洪洋知道了会不会气疯?
那人占有欲非一般的强,外人面前虽然喜欢给她难堪,但如果谁敢打她主意,洪洋都能把仇记上。
来不及给她反应的时间,严迹压了下来。
他另一只手拿着手机说,“要转多少账?”
像是例行公事似的。
阮眉脑子里闪过的是洪洋那双漂亮又暴怒的眼睛,心口一阵钻心的痛,她像是想得到什么依靠,不自觉搂住他脖子,脑子里一片混乱还要维持着自己所为的人设,“要我开价?”
严迹笑得放肆,“给我看看你有多大野心。”
阮眉也没客气,“一个亿。”
“啧。”
严迹亲她,双手撑在她脸两侧,“碰你一下可是要倾家荡产啊,小东西。”
阮眉含糊地说,“严少家大业大,破产不至于……”
严迹眯眼直笑,“帮你把车子换了好不好?”
阮眉摇头,“不,那是洪洋给我买的。”
洪洋许诺过她,眉眉,以后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可她想要个婚礼,洪洋给不起。
严迹按着她不让她动,阮眉两条细长的腿使劲蹬两下,奈何这力气在严迹这里根本就是不痛不痒,男人逗猫似的,“你跟谁学的?”
“洪洋教得好!”
“再提一句。”
严迹眸子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试试?”
“洪洋洪洋洪洋。”
阮眉自个儿干得也不是人事,还非要指责严迹,“你给洪洋——戴,绿帽!”
喘着气娇滴滴说的。
严迹一听就乐,被她气笑了,“我又没睡他老婆算什么戴绿帽,怎么,睡别人的小三也算帽子啊?这叫天道好轮回,绿人者人恒绿之。洪洋出轨你,你出轨我,风水轮流转。往好了说我这还叫——替天行道。”
好一个替天行道!
阮眉刚要说,严迹又亲她,“你怎么这么香?”
正好,手机铃声响了。
响的时候阮眉被吓得叫了一声,那声音柔柔弱弱的,严迹看了眼备注。
洋洋。
我呸,哪家小三给金主爸爸是洋洋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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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t喊小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