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她都这样了吗?”
严迹说,“玩傻了没关系,玩死了可不行。”
裴骧皱眉,“放心,我压得下去。”
意思就是叶眉这条贱命,不值得一提。
“你对叶眉也不至于这么深仇大恨吧?”
严迹笑了笑,“她倒也没把你怎么着了。”
裴骧也说不出理由来。
就是叶眉用那种眼神看着他的时候让他分外不爽,只有男人可以狩猎女人,可是当叶眉用那卑微又娇媚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明明是他占据主导地位,却有一种他才是被狩猎的那一个的感觉。
“行了,怪我今天把她带过来,下次我做局。”严迹感觉到了怀里叶眉的颤抖,随后摇摇头,“过了周末公司见吧,你这次回国应该……回来上班的吧?”
裴骧看了严迹怀里的叶眉一眼,把脸撇过去,“公司里有你挺好的。”
“别呀。”严迹大方道,“你爸给你准备好了一切,你可以来继承了。”
裴骧不耐烦地将严迹往外一推,“得了,别说客气话了,你赶紧带着这女人出去吧。”
空气里都是浓到化不开的欲望的味道。
严迹抱着叶眉上了车,将她往后排一放,叶眉披头散发地倒在后面,不停地喘气。
这样子可不像发烧。
严迹低笑,身子压上去,伸手撩起了叶眉的发丝。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叶眉?”
叶眉嗯了一声。
严迹笑得更开心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叶眉张了张嘴巴就要发出声音,可是最后死死抓住了手指,将到了喉咙口的声音咽了回去。
“说出来。”
耳边响起一阵罂粟般的声音。驱使着她发出她根本不想发出的声音。
叶眉摇头,眼泪疯狂往外流。
“场面是不是很熟悉?你应该感觉到了什么吧?”严迹什么都没做,却能把叶眉逼到发疯,他说,“我猜一猜,叶眉,是邵南吗?”
叶眉重重哆嗦了一下。
“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被人看不起,还能咬着牙露出这样笑容。”这样心甘情愿又千娇百媚的笑容。
“邵南对你做了什么?”
不见天日,昏暗房子,他说要造一个别墅金屋藏娇,便将叶眉困于牢笼里。
每一天,欲望与理智在互相吞噬,每一天,她混沌睁开眼睛,被迫配合和享受着恶魔的游戏。
心却在滴血。
每一天——
叶眉绝望地闭上眼睛。
严迹现在清楚明白了叶眉身上的矛盾性,因为过去的种种遭遇,才孕育出了她这样复杂又难以捉摸的灵魂。
他没说话,前面的司机倒是看着他们都上车,便发动了车子,严迹顺嘴道,“开慢点。”
“嗯。”
司机应下。
严迹这是怕叶眉如今喝了这么多的酒,回头车速一快,没准在车上吐出来。
他轻轻拍着叶眉的背,女人穿着吊带,如今肩膀上一边吊带缓缓滑了下来,姿态有些许凌乱无助。
叶眉混乱这将自己眼前细碎的发丝撩开,看了一眼严迹,“你刚刚……干嘛去了?”
“去见了一个朋友,正好也在这里。”
严迹说,“回来就看见你这样了。”
叶眉扯着嘴角笑了笑,“是吗?我听他们说……是女人?”
“管我?”
严迹笑着伸手拍了拍叶眉的脸,“是呢,是个女人,不过你要管我吗?”
叶眉慢慢地摇了摇头,随后道,“我哪有什么资格管你?”
严迹说,“清楚就好。”
酒意的驱使下,叶眉的视野晃动着,像是下一秒就要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她无力地倒在严迹怀里,不停地喘着气。
严迹摸着她头发说,“怎么会喝成这样?”
还不是因为……他半路走出去,导致叶眉一个人应付他的朋友分身乏术吗?
不过叶眉没说,她把苦咽下去,“一时没控制好……”
“看来你以前很熟悉这种套路。”
严迹轻描淡写地丢出一句话,而后看向窗外,不去观察叶眉的表情。
这么做之后,严迹继续道,“和谁?邵南吗?”
明显察觉到了怀里的女人身体一僵。
他猜对了。
叶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