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欺负去啊?!”
柴业一下子又乐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再说了,楚歌现在出国去了,就是重点培养对象,怎么会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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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不对口。”陆在清斩钉截铁,“不行,这事儿不行。”
“你是她谁啊?”
柴业故意问了一句,“楚歌什么事儿都要经过你同意么?”
“你这不是废话么!楚歌是我——”陆在清话说到了一半,猛地卡住了,忽然间不知道往下说什么,整个人像是踩空了一级楼梯,连着胸腔里的心脏都跟着晃了晃。
楚歌是他的什么?
什么也不是了。
他跟楚歌拗断了,让楚歌滚了。
柴业察觉到了陆在清的沉默,在对面低沉道,“在清,你可能还没看明白局势吧?现在的楚歌是自由的,她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了,她已经不是你花钱买来的那个女人了。”
她也不是那个,会小心翼翼抓着他的袖子,柔柔地喊他一声在清的傻妞儿了。
“而且。”柴业转身,靠着墙壁,手里拿着楚歌的档案,“那边的公司说了,可以资助楚歌上他们那里专业的大学,替她改专业去学设计。这对楚歌来说是一个大好前途,那边高管十分看重楚歌,说楚歌身上带着一股他们喜欢的气质,希望她可以去试试。”
陆在清呼吸都跟着加速了,但是他自己没发觉。
“所以我让楚歌出国去那个公司看看了。”柴业一摊手,“机票是学校和公司平摊报销的。”
“你他妈让她一个人去国外?万一是骗子公司呢,多危险知道吗?”陆在清不知道自己这抓的是什么重点,不对,他不应该担心楚歌的,可是……
“所以呢?”柴业并没表示多意外,“我就是想让她一个人去历练,才让她独自去国外的,而且我也相信楚歌可以。”
“她在飞速成长,陆在清。”
柴业的声音缓缓慢下来,“以一种我们都追不上的速度。”
下次见面,可能楚歌甚至都不再是那个楚歌了。
陆在清没说话,他没想到这种事情,只是觉得那个一直被自己捏在手心里的女人不见了,飞出他的手掌心了,那种恍然无措感令他自己都觉得恐慌。
柴业没说别的,只是又随便聊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是下午三点。
还有三个小时,楚歌就要回来了,他得去机场接楚歌。
可是楚歌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国外没有出事,却在一回国的时候,就被人狠狠塞入了小黑车里,她甚至来不及挣扎呼救,乙醚的味道布满她整个鼻腔,楚歌闭上眼睛,双肩包滑落,她陷入一阵绝望的黑暗。
再醒来的时候,她躺在一个酒店房间里,一丝不挂,一头黑发散开来,像是经历过一场剧烈的蹂躏。
楚歌吓得整颗心都在狂跳,掀开被子,隔壁还躺着一个同样没穿衣服的男人!
楚歌尖叫了一声,那人也猛地睁眼,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女人。
“你——”池南喉咙口都在抖了,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搞到他头上来了!
池南指着楚歌,“你他妈怎么在这里?!”
楚歌红了眼睛,整个人往床角缩着,死死抓着被子企图盖住一点尊严,她不停地颤抖,“我不知道……我一下飞机就被人迷晕了,为什么……”
池南怒吼,“我他妈招你惹你了?陆在清喊你来搞我?!”
“和陆在清没关系——”楚歌带着哭腔喊了一声,“我们……我们是都被人设计了,我……”
“少他妈在这里放屁,你一个出来卖的哭什么哭,老子要是真的睡了你,还嫌你脏——”池南斥着身体上前狠狠揪了一把楚歌抓紧的被子,楚歌哭着拽住,感觉整个世界都颠倒错乱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不,她身体没有异样,她肯定还是干净的,没有和池南发生任何关系……
池南上前又抓了一把,楚歌半边肩膀露在外面,白皙的肌肤细腻得没有一丝毛孔,她所有的肢体都是细细瘦瘦的,如同一朵幼嫩的花朵。
楚歌隐隐颤抖着,不让池南把被子抽走,“我知道你现在很愤怒,可是我真的是无辜的,陆在清也一定不知道……不信你打电话给他对质,我们……先解决问题好吗?”
池南眼底像是有一把火猛地点燃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一个女